“都被谁欺负?”她问。
这时,楼道里传来脚步声,竟然是刚才那几个纹身大汉回来了。
“听说司老板公司项目多得很,你掉点渣子下来,我们也能吃饱了。”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,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,只要不犯病,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“那样串味了。”他皱眉。
再看最后标注的奖金,年轻男女大声哗然:“太多了吧!如果被我们找到,这些钱够在网吧泡上好几年的了。”
“那你下次每样夹一筷子就好,放到一起。”
祁雪纯跳下管道,往前跑了几十米,才回到:“我在这里。”
“他心情为什么不好?”司妈怒哼,“这次去C市没如他的愿?祁家是破产了,还是勒令祁雪纯和他离婚了?”
司俊风这句话像烙铁,在他心上留下了烙印。
“司俊风,你不准跟她有太多接触……”昏暗的光线中,她的美眸泛起一层水润的亮光,她动情了就会这样。
“不可能吧,她怎么不跑,还把赃物戴在手腕上?有这么嚣张的小偷?”
而管道堆得很高,几乎与厂房的房顶齐平了。
晚上,司俊风说有个视频会议,他暂时离开房间,让祁雪纯早点睡。
但想到他不停的搞钱,是为了保住那个女人的命,她又说不出什么了。
“你不出声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”傅延挑眉。